她以脚尖点地止住秋千的摆荡,伸出手来:“我的荷包呢?”
姜湛干笑两声。
“没要回来?”姜似黛眉轻蹙,颇有些意外。
今生她与郁七素不相识,她不觉得郁七是那种偷藏陌生姑娘荷包的轻浮浪荡子,先前发火只是不想因为二哥的关系让郁七与她有进一步交集的可能。
“那只狗太可恶,可能把四妹的荷包当肉骨头藏起来了!”姜湛忿忿道。
姜似眉头皱得更深。
以前二牛也不是这么不懂事啊。
“四妹荷包里有要紧的东西?”想着没把荷包找回来,姜湛颇觉愧疚。
“要紧的东西倒是没有。”
“荷包上有特殊标记?”
姜似摇头:“也没有。”
姜湛长舒了一口气:“那就不打紧了,一只被狗咬烂的荷包想来没人捡,就算捡了也不知道是妹妹的。”
事已至此,姜似也只能自认倒霉,等姜湛离开后回了卧房,从箱底翻出一对金镯子来。
这对金镯子是苏氏留下来的,姜依临出阁把一对镯子都给了姜似。
那时候姜似刚刚十岁出头,正是矫情的时候,总觉得金镯子忒俗,直接把一对镯子压了箱底。
这对镯子对现在的姜似来说,用处太大了。
镯子是空心的,以玉珠暗暗相隔,正适合放姜似才配制出来的那些用途各异的药粉。
两世为人的姜似再清楚不过,无论是伯府姑娘的身份还是丫鬟婆子的保护在某些时候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别人夺不去的本事才是她的底气。
这一日就在平淡无奇中匆匆而过,到了第二日果然不出姜似所料,姜倩带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来探望冯老夫人了。
慈心堂里,冯老夫人看着笑意浅浅的二孙女姜倩,只觉左眼跳得更厉害了。
锦鸡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