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是郡王了,还能更糟糕吗?
很快两个俏丽婢女抬来一个小桌几,上面放着一盆肉骨头。
两个丫鬟没敢靠近牛犊子一样的大狗,远远摆好飞快退下。
二牛见只有一盆肉骨头,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收到郁谨眼神警告才安静下来。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八弟,四哥敬你一杯,喝了这杯酒,以后就只有好运了。”齐王举杯敬湘王。
鲁王刚想酸几句,秦王小声道:“五弟,少说两句吧。”
对秦王来说,他只想安安静静来,安安静静走,而不是又莫名其妙卷入什么混乱中。
好在鲁王几杯酒入肚,没再挑衅。
酒过三巡,郁谨忽然起身。
几人纷纷看向他。
“我去一下净房。”
湘王把酒杯放下:“正好我也想去,与七哥一起吧。”
郁谨从善如流点头。
眼见二人走了,鲁王撇撇嘴:“又不是小姑娘,怎么还结伴上茅厕。”
蜀王笑问:“小姑娘都是结伴上茅厕么?”
屋外,春风微冷,令人头脑一清。
湘王等着郁谨从净房走出来,忽然上前一步,低声道:“七哥,昨日弟弟出丑,是拜你所赐吧?”
郁谨微笑:“八弟喝多了么?”
“眼下没有旁人,你装什么糊涂,真当我是傻子?”湘王咬牙切齿,表情狰狞。
郁谨不动如松:“八弟真的喝多了。”
眼见他要往回走,湘王不甘追上去,压低声音道:“七哥,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这么算计我,咱们走着瞧!”
郁谨停下来,深深看湘王一眼,语重心长道:“八弟,你还年轻,不知道真正光脚是什么倒霉样儿。”
好在很快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