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感受到了湿气,不过却没有昨天下午睡醒时的那般不适感,很舒适。
本来哼哼唧唧的樊兵兵,霍然睁眼,完蛋。
“不行,快出去。”
“出个屁,保持心情愉悦很重要。”
樊兵兵都快哭了:“不是这个,我的爷,你就没察觉到不对劲吗?”
“嗯?我次奥...”
杨灵越瞥了一眼,清醒过来。
随后两人在卫生间一起清洁,杨灵越则听着埋怨。
“就算忘了,你就没摸到卫生巾吗?”
“一扒就下去了,你特么还抬了一下,完后又那么顺,我哪儿还顾得上。”
“废话嘛,你手一搭,我不是习惯了嘛...啊啊啊啊!给人家于老师的床单都弄脏了,咱俩非得让人家笑话。”
樊兵兵显然有些抓狂。
“那不是垫子吗?”
“哦,是哦。嘿嘿。”
杨灵越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嘴唇。
樊兵兵翻了个白眼,坐在了马桶上,招了招手,她才不跪呢。
“亲爱的,中午咱们吃鸡吧。”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