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你的让步!”
吴母仍旧嘴硬,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试图挽回最后的颜面。
然而,冉禾并未在意吴母的强硬或是软弱,此时的话语已是最后的界限,她心中明白,下一次,绝不会再有任何情面可言。
有了村主任作为见证,即便是采取了必要的手段,也不会轻易受到责难。
在转身离开之际,吴母不忘再次警告冉禾,声音里满是威胁:“最好是今天就带着赔罪的肉上门,否则,我立刻给煜儿写信,他毕竟是我的儿子,而你也是他的妻子,到那时,你就算哭诉也无处可去!”
冉禾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暗自思量,原来吴母还有这一手。
对她而言,与吴诩之间的感情不过是生命中的一场短暂交集,真正让她割舍不下的是那三个孩子,至于吴诩如何,她已不太在乎。
如果对孩子们有利,能够明辨是非,共同度过日子自然也是可以考虑的;但若不然,她也绝不介意狠下心来,将之远远推开。
正当这时,“阿嚏!”
一声喷嚏在情报楼中响起,吴诩自己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困惑,为何近期总是频繁如此。
吴母的话虽带威胁,但他深知,若是不予理会,反而显得自己格局狭小。
“刚才你说丢了几十两银子?可是我记得我所携带的钱财远不止这个数目,至少也有三十两,我们家一贯节俭,怎么可能只剩下这么一点?”
吴诩的质疑缓缓道出,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审视。
“吴母,家里的财务都是你在管理,我难免有些好奇,剩下的那些钱财究竟去了哪里?难道是私下援助了你娘家?还是买了什么东西送人了?”
吴有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在暗示一个方向——娘家。
确实,吴母在小禾并不会有其他的额外开销,除去这个可能性,她自己也难以想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平时,吴有年或许只会偶尔抱怨几句,但家中的钱财无缘无故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