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安知闲为给自个儿谋前程,不明就里的巴结了几个老古板,前程没捞着人也得罪了,皇帝便对其轻视了几分:
想来只是个有些身手,贯会讨巧卖乖的小人。
皇帝神色淡淡,眸子却带着冷嘲:
“商人重利,费心巴结自是别有所图。年纪越大,看人越不准了,失望也是自找的。”
嘲笑完姚太师几人,皇帝忽而生疑:
“承烨便罢了,承平与他交好,既然都送了银子,为何漏掉了齐王府?”
郑诚:“齐王殿下近来忙着大婚,好长时间没去过茶楼了。依照齐王殿下和平阳侯府的行事,应该也不会答应此事。
至于秦王殿下,肖尚书的嫡长子孟杰,跟随苍圣山的神医在茶楼住过一段时日,听闻也在帮这老板谋划。”
解了疑惑,皇帝没了兴致:
“向恒也说没瞧出这茶楼有何不妥,再盯几日,没什么变故,便让探子撤回来。如今用人的地方颇多,不值得为这商人浪费人手。”
待郑诚应下,皇帝忽而语气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