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但凡有点骨气，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毕竟，古擎天之所以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与折磨，都是拜域上大族所赐。

为什么甘愿成为仇敌的走狗？

方羽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方羽……你想要激怒我，你想要通过言语来捕捉到我内心的弱点。”古擎天突然露出笑容，说道，“我知道你想的所有事情，我甚至知道你过去的轨迹，我知道你是怎么一步一步来到这里的……”

“我对你的了解，远比你对我的了解要深……你别忘了，你走过的路，我曾经也走过。”

说到这里，古擎天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我之所以能够得到域上的信任，就是因为……我是最了解人族那套传承体系的存在！而在域上修炼的这些年来，我掌握了很多克制人族的术法。”

“今天，我会让你感受到……何为绝望。”

听着这番话，方羽眯着眼睛，眼神变得凝重。

这番话语要是从别的修士口中说出，他只会当做是吹嘘。

但从古擎天口中说出，就必须要重视了。

因为古擎天的确对人族无比了解。

尤其他额头上那道血红色的十字剑印记，分明就是颜色不同的大道之印！

为何会变成这样，这道印记又能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都是未知数。

“老方。”

就在这时，方羽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林霸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