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这所谓简单的要求，在季乡心里激起万层浪。

妈的！司家小子这么黑心！

绝对的话语权，那不是整个天晟集团都成了余笙的一言堂？他们这些董事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还有下跪道歉！身为始作俑者的季乡心里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他跪天跪地跪父母，哪里会对一个女的下跪！

季乡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司少，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咱们各退一步如何，就……”

司夜微微一笑。

砰！

余家大门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在季乡面前关上了。

季乡傻了，司家小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看司夜的态度，季乡就知道此事绝无转圜余地，脑海中那叫一个天人交战。

认错？不认错？

认错的话，丢了点尊严和面子，却能借由余笙和京都商会的关系，让天晟集团更上一层楼，没有话语权又如何，股份和分红总不会作假。

不认错，那就是彻底和余笙决裂，代表着也站在了京都商会的对立面，若是京都商会和其他四大家族的人合作，那天晟集团在南城就会彻底寂寂无名。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季乡深呼吸几口气，给自己狠狠的做了一波心理建设。

季乡迈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拍响了余家的大门。

在余笙露面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丝犹豫没有。

“余总，之前是我短视，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忘了你对天晟所付出的心血，是我季乡对不起你！”

咚！咚！咚！

接连三声的响头磕在地上，季乡眼底都有点发晕，他是真对自己下了狠手。

季乡清楚，自己之前的态度已经让余笙和司夜不满了，若是道歉磕头再敷衍过去，哪怕此事过了，日后也肯定会被秋后算账的。

不如先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告诉他们自己是真心悔过，或许日子还能好过些。

不得不说，季乡这一手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