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明也是不负众望，在沈阳特高科干的有声有色，抓捕了大量的共党和军统的人。

把他调到冰城来，是希望他挖出白狐，但目前为止，都没有直接的成效。

反而这次行动队出现巨大伤亡，杜一明难辞其咎，被土肥原挨批了。

“哎呀，杜处长和夫人也来了，坐坐。”钱有财急忙去拿椅子。

“这么巧，和秦副局长凑一块了啊。呵呵。”杜一明打趣道。

“可不吗？咱们可以凑一桌麻将了。”秦天笑了。

众人也就是来看望和慰问一下钱有财，谭丽娟，以及孩子的。

等问候完了，几个女人聊着天，秦天和杜一明则去外面吸烟去了。

“怎么样，领导没少批你吧？”秦天笑着问道。

“何止挨批啊，都快撤职了。”杜一明吸着烟，很是无语。

“不至于吧，谁能想到，这暗哨还能全泄露出去了呢，有内贼啊。”秦天抽着烟说道。

“你也认为有内贼？”杜一明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整体部署，下面的人知道也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下面的人一个个去打听，这事一出，马上就露馅了，再说，敌人也不知道内贼是谁，他风险也很大，搞不好被误杀。只有上面的人，知道整个部署，他自己不参与，才能明哲保身，全身而退。”秦天解释道。

秦天是赞同土肥原的推测。

“你是说我们六个人中，有人是军统的人，泄露出去的？”杜一明问道。

“对。”

“你这不是打我脸吗？我们这六个人，你们四个领导，木南晴是日本人，这不是指明了点我吗？”杜一明也不傻。

“我的看法不重要，土肥原的看法重要，他可是一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你在特高科，你比谁都清楚这个政策。你在沈阳呆过很久，应该知道沈阳特务局的两件大事，一件就是处长屠杀事件，一件是318遗孤事件。”秦天淡淡着吸着烟，说道。

秦天不可能不查杜一明。

作为潜伏者，特高科，特务局内的所有人，尤其是级别越高的人，其整个人生经历，秦天都需要知道，林苏雅也会帮忙找他们的档案，资料，然后汇总给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