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休息!”

在说,花逸仙为朋友愿意放弃旧过,自己不过是舍几两血,一点都不伟大。

“你要自己被吞了被染上了呢?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月杉委屈后怕的泪水大颗大颗从她的黑眼睛里淌出来。

“叔父!”蓝叔康的惊叫传来。

水淼淼心中一惊。

“嚎什么!”蓝伯宇的训斥珊珊来迟,“叔父只是晕过去了。”

蓝柏从躺椅上摔下,缩做一团,乍看似没了气息。蓝伯宇强做镇定上前探了又探鼻息,才松了口气。

原蓝柏被下藏着的是一副被黑气环绕的骷髅架子,可见内脏活动,却没有二两皮肉。

蓝伯宇揉了揉眼睛,惊喜的喊道:“黑气没了没了!”

腿软的蓝叔康扶着桌子角,爬到蓝柏身边,“真的!黑气全没了。”蓝叔康激动的看向蓝伯宇,“这是不是说明不会在继续恶化了,叔父不会有事了。”

“想的美,一副骷髅架子内脏裸露没有黑影是个人怎么可能活着。”花狼屠大步而来,无情的扒开挡路的二人,一番检视后道:“黑气还有残余毕竟是融到骨血了,这种方法是诱不干净的但确实不会在继续恶化了,前提是他不得在运转灵力,若想恢复往日荣光还是得找到人!但我想蓝家应该不会养不起一个吃饭的人。”

花狼屠声音很大,他知道屋外还有一个强打精神不愿晕过去乖乖就医的倔强人想听。

水淼淼呵呵一傻笑,合上了眼,右肩散去的刺痛也佐证了,她算是成功了,这次庹炎君总算做了件好事。

月杉刚才的问题,区区未有形的黑影是不敢沾染水淼淼的。

虽然穆苍不曾言语但庹炎君死前有说,水淼淼一直不在意可终是串起来了,在地底下翻涌的在地底上作恶的…所以,是魔,都是魔,魔为祸?可这关刀什么事!刀不是一心想杀魔的吗?还有穆苍又算什么?为什么要伤自己?他知道他会伤她所以才设下的花环机关吗?

水淼淼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大汗淋漓。此时,她才感受到了腹部伤口的疼痛,坐起时似乎还挣开了伤口。

“淼淼!”月杉放下手中药物快步上前抱上浑身颤动的水淼淼,抚上她的背,轻声细语的安抚着,“没事的没事的,是我的错,我再也不离开了,没事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