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书挑眉:“你怎么确定他不感兴趣?你跟他说过?”
管事:“!”
萧染书忽然下令:“让他过来见我。”
管事:“!!”
死一般的寂静后,包间布帘被人掀开。
一个打扮看不出身份,面容极白的男子走入。
男子先是看了一圈现场,目光掠过依旧跪着不敢动弹的管事,落在了萧染书身上。
他眯起眼打量了一瞬,而后弓腰:“天乞天公子?”
声音不男不女跟泉月似的,但比泉月丑多了。
萧染书抬眼望去,笑了:“正是。”
男子也一挑眉,道:“我家主子有请。”
“行啊。”萧染书起身手腕转动,翠绿竹笛的一端弹了弹衣袍,随意的很。
跪着的管事抬了下头,看萧染书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掀帘子进来的人明显是个宦官。
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天公子是怎么做到如此松弛不怕事的?
萧染书当然不怕事,有备而来的她生怕引起不了凌国皇室注意。
那宦官带着萧染书从酒肆一个不起眼的门离开,刚出去就看到有一辆低调但很大的马车等待。
“请吧。”宦官语气不冷不热,下巴抬起。
萧染书却没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的上了马车。
宦官神色变幻了一下,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厢内有熏香,虽不刺鼻但气味闻上去不太对劲。
宦官捏着袖口暗中服了一粒药,然后开始观察萧染书的反应。
结果就是萧染书没反应。
手腕上的木镯散发出无色无味的气体,环绕着她全身。
中毒?
中不了一点毒!
宦官有些坐不住了,开始主动询问:“天公子可有何不适?”
萧染书眼皮子都不睁:“不闲聊。”
宦官:“……”
马车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了一处静匿的古宅前。
“天公子,到了。”宦官提醒。
萧染书当即睁眼,也不用人伺候,掀了帘子就跳下马车。
她左右看了眼,幽深的古巷看不到尽头,鬼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
但眼前这建筑倒是很值钱,很大,很气派,建造的讲究。
吱呀——
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