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i,就叫taki这个名字怎么样?感觉很不错”
“taki?写出来是哪个字…立木泷吗?读起来好奇怪啊,会是很少见的名字啊。”
“少见,少见就对了,我立木刚的孩子,就该让他过不是一般人的人生嘛。嘿嘿,泷…真是一个好名字”
“泷…”
“泷…”
“泷!”
“是!”被耳边的接连不断的声音所唤醒,立木泷猛的睁开双眼,却只见到的是长谷川把手搭在他的右肩。名为失望的消极情绪重新占据上风,疲惫又从心底再度袭来。
长谷川原本施力的手掌悄悄收回几分力道,转而替他拍了拍凌乱的衣衬,半开玩笑的说道。
“从进入岩手县开始你就整个人睡死过去。再叫不醒你我可就要物理把你喊醒了。”
“现在已经到哪了?”
“快…到盛冈了。”
从东京一路走来的残垣断壁,林林散散的立在道路两旁,麻木与苦痛成了覆盖在每一个人脸上的面具。哪里都是一样,哪里都没有分别。
“要到盛冈了吗?”
立木泷将头靠向车窗,车子的震颤总是会带来轻微的晃动,在每一次玻璃的撞击中,内心的思绪与想法也在不断的散乱而又重新组合。
或许会再过几年,等自己能彻底接受这个身份,然后在某一天搭上北三陆的列车,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对着在站台前两个久候着我的人,说一声,我回来了。
可现在,自己还有机会说出这句话吗?
头顶的云还是悠闲的飘着,甚至偶尔还会停下慵懒的脚步,俯瞰一下人间的悲喜,地面上的悲剧于它而言也不过是一场戏剧罢了。
看了眼好友有些闷闷不乐的状态,长谷川临出口的安慰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会没事的,立木…那我们是先去市民厅还是先去…避难广场。”
市民厅会公布遇难市民信息和失踪市民信息,而避难广场则是临时安置幸存市民的公共场所。
“我想去市民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