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嘉留下和崔承泽定了很多事情,孟小叶给崔长嘉汇报说这几个摊位的款项都已经到了。
第二个家具店是单独注册的公司,账务也是单独核算的,崔长嘉安排她留两万块钱留作第一个月的工人工资,剩下的全部支付工厂的家具货款。
第一个家具店投资了将近四十万,这个家具店比上一个多了一百多个平方,却多了十几万的投入,但是这个摊位费收的还是可以的,到现在为止还差一个没有租出去,单摊位费就收了三十多万了。
也就是说第二个家具店还没有开业,本钱就回来一半了。
崔承泽看着崔长嘉写在纸上的数字和姐姐道,“怪不得咱们家以前那么有钱的,光摊位费就能挣不少啊。姐,你说咱们还能不能再开个大的家具卖场?”
崔长嘉道,“大概率是开不成的。”
“为什么?”
崔长嘉抬头看着他道,“咱爸从工厂到卖场用了多少年的时间?”
“十几年吧。”
“对,咱爸的家具卖场之所以能开起来,是因为占据了先机。他开的时候州城还没有家具卖场,政府大力支持,所以一切顺利。”
“现在也没有啊。”
“有钱人太多了,生意就那些,估计这一两年的应该就会有人来州城投资开家具卖场。咱们家一两年是没有这个能力,等我们有能力的时候,州城的家具卖场已经生意兴隆了。”
崔承泽很是失落,默默地说道,“我还想着等以后咱们条件好好再盖个卖场,看来这个愿望是不能成了。”
人嘛,失去的东西总是想着要再找回来,殊不知很多东西,再找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阿泽,你做家具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崔长嘉问道。
“终极目标?”
“对啊。”
崔承泽犹豫了一阵道,“好像也就是想再开个卖场。”
“开了卖场之后呢?”
“之后就是挣钱啊。”
“所以说你的终究目标其实就是挣钱。”
崔承泽怔了,喃喃道,“好像还真是。”
“反正都是挣钱,用什么样的模式重要吗?目前为止咱们的这种小型的家具店还是很有市场的,如果有个几十家这种家具店,影响力也是挺大的。”
崔长嘉继续道,“阿泽,做生意不仅不要拘泥于模式,也不能拘泥于行业。倘若我们足够的资金,我们完全可以投资其他的。比如说薛家河做的家纺产品,那个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买上十几台缝纫机,招一些女工,只要产品质量好,能没有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