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友,你该不会真的碰到了什么难处吧?”
刘一鸣感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眼角隐隐泛着泪光,哽咽道:
“按理说本尊也是长老会的一份子,自该为长老会排忧解难。
可是道友有所不知,本尊这些年来真是流年不利,就没有遇到一件顺心事。
真可谓干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本尊简直倒了血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唉,本尊都快要把华夏的家底都败光了!”
说到这里,刘一鸣顿足捶胸,颇有些愧对江东父老的既视感,大倒苦水:
“道友,本尊若是把这些倒霉事详细说一遍,只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本尊实在太难了!”
血魔神尊:……
你这浓眉大眼满面红光的家伙,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等虎狼之词的?
你倒不倒霉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却可以百分之百确定。
那就是长老会从来没有在你手中占到半点便宜!
血魔神尊干咳一声,准备直接摊牌了:
“道友,你可以稍微克制一下吗?
有些事你我都是心知肚明,大可不必如此。
你若是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刘一鸣:……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