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浪三人此时已经将人给捉住了,押到了柳絮的跟前,恰巧程管事一家也跟着匆匆赶来,见账房非但没走水,放火的还被抓了个活的,顿时煞白了脸色。
“程管事,你可认得放火的这人是谁?”
柳絮示意蒋浪将那人的脸抬起来,让程管事来辨认。
“他......他叫铁栓,是我们庄子上的人.....”
程管事这会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瞧了一眼便别过了脸看向她道,“姨娘.....这事兴许存着误会呢.....铁栓他胆子小.....怎么也不可能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铁栓闻言拼命挣扎嘶喊道:“老爷.....老爷.....您快救救小的吧......!小的不过是灯笼掉地上......这才.....”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狡辩!”
蒋浪一听拧了眉,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怒斥道。
程三忍不住冷嗤道:“说不准他真是不小心灯笼掉地上了呢,你这般强行逼供,他没罪也得认。”
“你还敢血口喷人!”
汪空怒了神色,刚要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被一旁的季远山给按了回去。
柳絮这才悠悠开了口,“既然大家都聚在此了,我也不用等明日再查账了,至于到底冤没冤枉这位小兄弟,只要程管事将账房一打开便知。”
“姨娘,不是我不想给你看账。”
程管事急了神色,语气为难道:“只是账房的钥匙真不在老夫的身上,在夏账房身上,他不来此,我也开不了门啊。”
“程管事,这个借口用一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可就真没意思了。”
柳絮凝了神色,定定地看向他,笑了笑——
“区区一把锁而已,既然没钥匙,砸开不就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