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凛的目光微动，落在汉斯身上片刻，很快又转移到了屏幕上。

他对叶夙的身份也就一开始调查过。

得到的档案是如何就是如何。

虽然也能看出来，叶夙不只是档案上那么简单，可司凛并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更何况任何人都又秘密。

就比如他，曾经也有过……

汉斯看司凛表情变化，便更加好奇了，最注重要是他并不认为，能被家主看重的会是个普通人。

能认识司凛，并且被看上就已经不普通了。

汉斯那粗糙的胡子上，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家主，那您对那个小姐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您喜欢她吗？”

司凛眸光闪了闪，以前并未想过这种问题。

此刻难得露出迷茫的神情来：“喜欢？叶夙挺好的。”

至少是司凛见识过的，所有女性之中最特殊的那一个，脑海中闪过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心中忍不住想。

叶夙看着虽然冷冰冰的，可却是个柔软、且坚韧的人。

哪怕她遇见难题，也不会主动向他求助，而是向凭借自己的力量努力。

司凛很欣赏她。

对这样的评价，汉斯并不满意，他狐疑的看着司凛。

怎么总感觉家主好像还没开窍的样子？

他轻咳一声问：“朋友还是恋人，您难道没有想过吗？”

这一句话让司凛陷入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毕竟以前从未与女性有过太多接触。也因为曾经的过往，留下的阴影，让他极度讨厌别人的靠近。

司凛想了想才问：“有什么那么区别吗？”

汉斯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作为一个在撒旦工作许久的老人，他见识过司凛许多方面，可这样迷茫又疑惑的样子是从未见过的。

难得的，在强大的撒旦家主——司凛身上看见属于年轻人的茫然。

汉斯心里不由得多了些愉悦。

他立刻说：“当然有区别了，朋友与恋人可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