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沉着声音,掷地有声:“我相信小稚。”
“肖医生,西沉是我的孙子,我比任何人都心疼他,比谁都不想他出事,但我相信小稚有真才实学,能让西沉醒过来。”
肖晚晴脸一阵青一阵白,当着众多佣人的面,老夫人没给她留任何面子。
什么叫唐稚有真才实学?
这是在拐着弯说她是个草包吗?
肖晚晴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她低头死死盯着唐稚,眼底满是不甘。
她不信,唐稚真的会针灸。
怕是只有绣花功夫,真当医生那么好当的?
唐稚扎针的动作行云流水般,手起手落之间,就知道针该扎在哪个穴位上。
看着唐稚的手法,肖晚晴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她真的会针灸……
唐稚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五分钟后,把脑门上的针都拔了下来。
她抬头擦了擦汗,捋了一下额角微翘的头发。
不多时,薄西沉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呼吸变得平稳,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睁开眼睛。
漆黑深邃的瞳孔犹如寒潭,深不见底,他抿着唇,目光扫过大家,揉了揉微疼的眉心。
佣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醒了,先生醒了。”
“夫人竟然这么厉害,这可比肖医生厉害多了。”
“就是,刚才夫人针灸的动作好帅好酷,跟拍电视剧似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肖晚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薄西沉紧锁俊眉:“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