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搂，痛的是她，也是我。

“嗯……不要伤心。”

“人都有这一遭。”

“早走早投胎。”

“说不定来生……你成了我姑娘了呢。”

我打趣逗她开心，她噗嗤笑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瞎说什么！”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当我爸爸！疯了吧你！”

她理解我的打趣，顺势也擦干了眼泪。

她是一个情绪稳定的女人。

也察觉到我想要将这份悲痛抹去，她强装笑意，不留痕迹的配合着我。

“那怎么了？”

“难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我可告诉你，我最喜欢女儿了！”

沐寒姗愣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真的么？”

“那我问你，你如果有儿子，还有女儿，你也最喜欢女儿？”

我毫不犹豫点头。

“当然啊！”

“儿子那就是打出来的，小树不修理不直溜。”

“女儿不同，那可是要当成宝才行。”

她笑意更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女儿奴呢？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耸了耸肩，咧嘴笑道：“男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女儿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