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闷气怎么可以,祁莫寒会心疼死。
他也脱掉鞋子凑上去,在后面将人抱进怀里,轻声道:“我对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见司思仍旧无动于衷,祁莫寒又说:“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让你不开心了,以后我会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司思的嘴角微微上扬,但还是故作冷淡地说:“你最好说到做到。”
祁莫寒赶紧表态:“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听到他的承诺,司思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祁莫寒的眼睛,认真地说:“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我可不想再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祁莫寒点点头,将司思紧紧拥在怀中,“放心吧,我的心里只有你。”
司思不会得理不饶人,更何况,这件事本就不是祁莫寒的错。
司思假装生气,无外乎就是让祁莫寒对这种事情多重视一些,避免以后再发生罢了。
现在看来,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会继续装作生气。
心情变好了,困意说来就来,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司思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见怀里的女人熟睡,祁莫寒轻轻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起身去了王府门口。
寒四还没有下令对魏喜贵兄妹俩行刑,目的就是想等容王府门前聚集更多人以后再开始。
这会儿,很多听到风声的人已经陆续赶来,其中就包括秋水城那些有过和魏喜贵兄妹一样心思的小吏。
祁莫寒之所以吩咐寒四在容王府门口行刑,主要就是做给这些有如此心思的人看。
他一转眼,就看到自家主子在王府门里看着,又见主子朝自己点了一下头,就立刻领会了其意思,朝着几个侍卫吩咐道:“行刑。”
负责行刑的侍卫心领神会,直接将两人绑在了平日里用来打板子趴着的长条凳子上,然后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
这个时候,魏喜莲已经清醒过来,从趴在凳子上,就不断的发出惨叫。
现在眼见着侍卫高高举起木棍,直接哭嚎出来,同时还在那里不停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