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他们的,赫然是和尚。
其中领头的,正是晚上的时候接待韦嘉朝和陆明薇,还为了一千两银子诚惶诚恐的那个监寺圆觉。
圆觉的面色澹澹的:“技不如人,好好的计划你们都能搞的一团糟,险些全军覆没,差点儿被人抓住带回京城,你们还有脸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陈建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炸毛的看着圆觉反问:“你说什么呢?你有病吧?!谁能想得到陆明薇能找到这儿来?这其中肯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们自己布的局,怎么还能扯到我们身上?说到底,若不是你们前面的环节不稳,把陆明薇跟韦嘉朝引到了这儿,我们骗一骗陆云亭那个无知的大少爷还不是顺手拈来的事儿?你倒是有脸怪我们了!”
圆觉只是看着他们两个冷笑。
还是李伟斌拉了陈建一把,示意陈建不要再多说,这才看着圆觉,平心静气的说:“大师,现在不是互相责怪的时候,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现在陆明薇她们还不是一样落到了寺里吗?当务之急是快些解决这件事。”夜色深沉,山上的风大,吹得树木都沙沙作响,随着夜色渐深,月亮也渐渐地隐入了云层,寺庙不大,能看见挂在树上的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
寺庙中的厢房都在僧房的西北边,此时厢房里头悄无声息。
一个人影闪过,停在西厢房外头站了一会儿,朝着厢房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根密封了的竹竿,小心往里吹气。
吹完之后,他等了片刻,确定没有什么动静,才学了一声鸟叫。
也就是这么会儿的功夫,墙头上又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此时纷纷从墙头上跃下来,到了西厢房门口,跟着起先的那个人会和,双方对了个眼色,最先吹气的那个人对着另一波人扬了扬手,两拨人便分散开来。
其中一拨人跟着最先的那个人留在西厢房,另一帮人已经推开了隔壁厢房的门。
房门吱呀一声响,率先进门的人立即便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吹燃了之后去看屋子里的情形,只一眼,他就看见了被绑住了扔在床上的陈建和李伟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