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府中的下人送了酒糟鲥鱼和千层酥油卷等点心上来,陆子谦招呼着他用:“秦峰说什么?”
郑文辉尝了尝酒糟鲥鱼,觉得狰味儿很不坏:“能有什么说的?他可是拜过码头的,当年若不是他跟赵家结亲,赵家又引着他拜入次辅门下,他能升的这么快?顺天府知府这个位子,可不是那外头的知府,能是那么好得的?他得了这么大好处,若是还不知道为次辅排难解忧,那他的前程也就到头了。”
陆子谦嗯了一声。
郑文辉又问他:“你在保定府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说起来,萧文俊这边的事怎么都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让永恩侯......”
他说到这里,又咳嗽了一句,马上不提了。
顿了顿才说:“反正不必管萧文俊这边的事,倒是你,你得抓紧时间将那两封密信和信物都拿到手,否则的话,终究是个祸患。”
陆子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在查了,苏连翘那边,我疑心她只有密信,并无信物,这件事我是跟次辅说过了的。”
郑文辉身为陶院的孙女婿,自然也知道此事,便嗯了一声,笑了笑说:“你放心,这件事也有眉目了,我们正在办,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陆子谦看了他一眼,沉声问:“你说的有消息,是不是就是前些时候,我跟萧文俊商量过的,跟陆家有关?”
他说的陆家当然不是自己这个陆家,而是如今的常勇侯府那一支。
郑文辉也不瞒着他:“是啊,永恩侯不是在帮咱们试探吗?只要亲事成了,陆家大小姐嫁过去了,事情就好办了,信物拿到手也只是迟早的事。”
陆子谦皱起眉头来:“你怎么这么肯定东西就真的一定在陆家大小姐那里呢?”
“当年苏家出去的几个人,只有一个苏思远没有找到。”郑文辉澹澹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