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薇最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陆显宗若是只是好大喜功,好高骛远,那还也就罢了,可问题是,陆显宗还野心勃勃,总是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当时俊杰。
没能耐也就罢了,糟糕的就是他没有能耐还自以为是,陆明薇有些疲倦的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跟韦太夫人商量:“若是实在不行,其实倒是不如让他......病了......”
他其实倒是很用心做官,但是这个用心用的,陆家的人真是恨不得他别用这个心了。
韦太夫人眯了眯眼睛,听见陆明薇这么说,沉吟着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最近锦衣卫到处抓人,西北的桉子不会就这么算了,哪怕是陶院也阻挡不住,这件桉子一了,朝中必定就要立太子了,旁人遇上这样的事,有本事的当然恨不得能够选对边,可陆显宗......”
他不会错过这个押宝的机会,但是他真的没有这个押宝的能耐。
到最后只怕不仅不可能成功,反而把整个陆家都搭进去。
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韦太夫人根本不可能管他的死活,反正他自己要犯蠢找死,谁都拦不住。
可问题是,这事儿还关乎陆家姐妹跟陆云亭。
既如此,就不能让陆显宗胡来了。
既然劝不动,就让陆显宗病着算了,病着就不会这么湖涂了。
等到再过几年,陆云亭顺利再大几岁,干脆便能让陆云亭撑起家门了。
说起西北的事,韦太夫人靠在椅背上,缓缓地出了一口气:“西北的事,我当年一直耿耿于怀,到底平江王跟先太子殿下是如何去世的,其实我们当初就有质疑,也正是因为我们有疑心,所以才被调回京城,明着看是升官了,回京城荣养了,可实际上却是夺走了我们的兵权,现在看来,陶院也真是够煞费苦心的。为了掩盖当年的事,他跟底下的人只怕是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