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雪和穆芊芊都是一脸复杂地看向杨辰，她们知道，这辈子，她们跟杨辰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恢复到从前。

就在两个女孩看向杨辰的时候，杨辰正看向陆晴雪，半晌，他才开口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是一个重锤，狠狠地砸在陆晴雪的心上。

别人或许不清楚，杨辰为何会对陆晴雪说这三个字，但是陆晴雪却非常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他们之间，彻底没有了希望。

“杨先生，您严重了！”

陆晴雪红着眼摇了摇头，一脸苦涩地说道：“你我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那日，就算我和芊芊没有把你救下山，你也不会有事，对吧？”

她虽然不是武道强者，却知道，一名王境巅峰强者，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能活着。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救了杨辰的命，直到今日才知道，就算不救，杨辰也不会有事。

杨辰心里也很难受，尤其是陆晴雪对自己的称呼，从小哥变成了杨先生。

穆芊芊双目通红，伸手扶着身体有些单薄的陆晴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说道：“你还是我们的小哥，对不对？”

杨辰嘴角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重重点头：“我一直都是你们的小哥！”

说罢，他迈步离开。

白王他们三人，紧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