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情好得很,我和安然相敬如宾,一切都很顺利。”

盛霆烨不急不慌的反驳道。

“拉倒吧,真正爱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相敬如宾,但凡相敬如宾的,那不叫爱人,那叫伙伴,叫兄弟,你仔细问问你的心,你和安然在一起,你有心动的感觉吗?”

“......”

盛霆烨不说话了。

因为他很清楚,他对徐安然确实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更多只是出于责任,出于对她的感激。

说得再难听一点,他和徐安然都要结婚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却从未对她有过男女欲望。

因为这个问题,他还专门看了医生,以为是自己某方面功能不正常,结果医生说,他功能都正常,是心理层面的原因。

他的心,像是装上了一把锁,不是特定的人,根本就打不开。

长此以往,他就算功能正常,也会变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