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自打被俘,你瞅瞅嘴停过没有,踏马的给你哥说过一句话的机会没有?”
彭脱:“话唠!”
见众人这么说自己,要是搁一般人,那指定是会反思反思,然后认认错,可夏侯渊不同,其直接一口拉丝浓痰起步,而后手指众人。
只听其道:“你们一个个的咋说话的?我俘虏怎么了?我骄傲了吗?谁装逼了?谁又分不清场合了?这个人是我族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与你们何干?以某看,是你们不分场合,是你们在我面前装逼!”
夏侯渊说完,直接把手中的酒水喝了个一干二净,众目睽睽之下,又把酒碗摔碎了。
为此,帐中一片寂静,就连其兄夏侯惇都不敢哭了。
片刻,戏忠率先反应过来,谋士舌战群儒挺正常的,你丫的一个武将也用舌头,着实文武不放在眼里啊!
“砰!”
一声巨响,戏忠面前的桌子光荣阵亡。
“你……有点嚣张了!”
夏侯渊本正意气风发呢,突然看到戏忠出手,嚣张的劲头儿立马停滞。
他可以和管亥等武将骂街,却对把自己扫下马的戏忠有些心惧。
“嗯……确实,我承认,是有些嚣张,不过也不怪我啊,是他们几个横插一杠。”
众人:……
看着还正低泣的夏侯惇,戏忠有些无语。
本来打算让他劝降他兄弟的,谁知其从头到尾没机会说一句,一直被他兄弟指着鼻子输出,甚至最后都被搞哭了,这他娘的还咋劝?
要不……来硬的?
想到此处,戏忠摆了摆手道:“你能在大帐中有个座,全是看在你兄长的面子,我也不管你领不领情,现在也不说怪谁的话,我就问你...降还是不降?”
闻言,夏侯渊眉毛一挑,斜视一眼夏侯惇,然后一口拉丝浓痰又甩了出来。
“降?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某可不是软骨头,要杀要剐随便,若要我降,还请蒙头大睡,梦里边你说了算!”
说完,夏侯渊头抬四十五度,笔直的身躯尽显不屈之色,那模样,论句英雄也不为过!
帐内众人除了其兄夏侯惇和袁涣陈群三人外,尽皆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