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齐不紧不慢提上裤子扣好皮带,一把抓过沙发背上的衬衫穿上,手指依然不紧不慢扣着扣子,动作从容,完全没有被抓奸的自觉。
杜若此时就犹如一个泼妇,面容扭曲,就差双手叉腰了,无比愤怒的控诉上官齐:
“我有病?上官齐!她又是谁?你特么还记得你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吗?婚前你怎么作我不管,可这是婚后!你特么给我收敛一点!带到家里不说,还在客厅就干上了!你特么是精·虫上脑了是吧!”
上官齐扣好扣子,冷眼看着杜若,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是怎么结婚的,不用我提醒你吧!你想要的名份,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我没有给你吗?你还想要管我?”
上官齐坐回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白色烟雾,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继续对杜若说:
“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以为拿个证就能管我了?你最好别踩我底线,要不然现在就让你身无分文从我上官家滚蛋!”
杜若简直气到浑身颤抖,她和上官齐结婚确实用了点手段,但这就代表她得忍气吞声放纵上官齐流连花从到处乱搞吗?
绝对不行!她拿上官齐没办法,难道还拿这些狐狸精没办法吗?
二话不说气呼呼几步就走上前去,把那个衣衫不整,除了重点部位遮挡,简直可以说是未着寸缕,还在角落一声不吭努力假装不存在的女人几下推出了门,出门前还顺带踢了几脚!
女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一张长相看似清纯的脸上现在只剩下狠毒的目光,杜若不认识她,但她却在云夕佳身边见过杜若!
女人就是曾经那个叫人收拾云夕佳的不配拥有名字的女孩——安月岚。
为了争取拥有一个名字,她果断的傍起了大款;
只是之前她遇见的都是一些肥头大耳年纪稍大的暴发户,现在兜兜转转总算让她傍上了一个年轻一点的;
油腻大叔吃得多了,好不容易换个清新一点的口味,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所以即使现在再屈辱,她也一声不吭。
杜若的泼辣在山城市这个所谓的贵妇圈子里本就是已经出了名的,上官齐的每一个露水情人基本都被她收拾过。
安月岚清楚知道上官齐和她的交集无关任何感情,他和她只不过是各取所需,面对杜若上官齐绝不会帮她,所以她搭上上官齐后一直都尽量避免和杜若正面交锋;
直到上官齐要求她来家里,她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还很乐意配合;
万一哪天就真的转正了呢?不想上位的二奶那都不是好情人!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安月岚还在胡思乱想着什么呢,就被突如其来的小区保安和警察送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看着外面那个穿着伤风败俗的女人被带走,杜若嘴角勾了勾;
跟她斗?
治不了上官齐还治不了一个野狐狸?!
安月岚最后被好好批评教育了一下午,又被强行灌输了一堆有关于端正行为作风和出门注意仪容仪表的政治理念,最后包裹着警察叔叔临时借给她的军绿色床单走回去了。
一到家她就狠狠的将床单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好几下,等到泄气之后又不得不捡起来再丢到洗衣机里;
毕竟警察只是借给她,还得还的!
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安月岚躺到床上,越想越觉得不愤,越想越觉得不甘!
最后一手操起床头的电话给上官齐打了过去,等确定电话是上官齐接的以后才委屈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