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回来,在四周增设围墙也并不代表着高枕无忧,老话说防不了君子也防不住小人,丧尸和野生动物什么的都是小事,关键怕天煞他们见不得别人好,大半夜过来捣乱。
要是给踩了刨了都算他仁慈,这要是蔫不悄的下几罐子毒,那整个避难所都得玩完。所以还要靠科技和人力站站岗,当然了,我可以拜托魅影们多留意,这又何尝不是种廉价劳动力。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回去的路上,一位老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轻轻哼起了一个熟悉的旋律,渐渐地,其他人也加入了进来。
“保家卫国,千里行,英勇无畏,前进,前进,前进!”大家的声音渐渐高昂,步伐也随之变得更加整齐,好似行军的部队。
带头的游戏角色们,不禁回头观望,心中一阵温暖。几个月时间,把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变成了紧密相连的战友和亲人。这份深深的情谊,已经超越了语言和誓言,只剩下这种在歌声中得以释放的情感。
“怎么莫名有种被军训拉练的既视感。”
“谁家军训项目是种土豆呀。”
“种倒是不种,关键是半个月天天吃土豆,我还跟同学说呢,要是打仗了天天让我吃这玩意,我能当场叛变。”
我和死神聊,他们在一边唱,那是越唱越有年代,连“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都出来了。一些年轻的幸存者,可能并不熟悉歌词,但还是哼着旋律,他们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来自内心的激励。
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是他们为了重生,为了希望,为了不再失去亲人,不再流离失所,所付出的象征。
虽然我很想多听一会儿演唱会,但不得不在学校门口与大家告别,毕竟尤娜的话还是要听的,之前不听话只是偶尔轻声骂我几句,这回她知道我恢复能力强不易受伤,可是真会把我往死里整的。
医务室的灯光透过窗户撒在楼道里,映照出一种柔和的光晕,之前因为害怕光线引来丧尸,就算到晚上都不会开一盏灯,害得我半夜去个厕所都要摸索好久,现在这灯火通明的,多少有些不适应。
“回来啦,怎么样,和你的预期相符嘛。”尤娜低头认真地检查着一支药剂,甚至都没有抬头,就知道进屋的一定是我,其实这也不算新鲜事,毕竟听脚步辨人的超能力,在学校就锻炼出来了。
“相当之完美,用不了两个月就能吃上烤土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