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异兽、地底穴居人,天下大势,我们毕竟只能参与进去一部分,不可能事事都参与进去,对于每一件事都做出一个完美的结果。”年轻的首长在宴会上这样言说着:
“但,我们所能做的,却是将我们这一代人能够做的事情,做到最好。”说着,炎黄古国的首长举杯,而在座的众人,同样如此。
(国际上的形势,已经艰难到这种地步了吗?开疆扩土,万国拜服,这是炎黄古国传统的荣誉啊!面对这样的诱惑都拒绝……因为站得高,因此看到了更多世界的真实?)喝着酒,脑海中却迅速思索着炎黄古国年轻首长的话语,当然,说是年轻,实际也已经50多岁了。
炎黄古国的领导者,不像许多小国一样,由最强的武者来担任,因为政治是一门同武学一样深远的学问,一个要如果在武道上投入在多的话,几乎就不可能再在政治经济学上有所成就了,并且,许多时候武者的心性也并不适合去治理一个大国。
比如说石应虎,他目前管南越管得还算不错,可那是因为郑念留给他的班底根基实在是太好了,像石应虎这种人往往带着国家同敌人死磕到底,玉石俱焚,然而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存续与发展才是其核心意义所在,壮不壮烈,其实反而在其次。
因为,年轻首长的话语,石应虎不自觉得回想起张三丰的记忆:
就个人来说,张三丰其实一直都在赢,当时的天下已经彻底沦亡了,张三丰在一定意义上其实是在造反,若是输了,也就死了,也就没有其后的武当派与那么多的事了。
然而,一生都在赢,一生纵横无敌的张三丰,最后也没能阻止天下沦亡,他已经把他能够做到的事,做到最好了,可是天下太大,个人太小。
这次的国事访问,除是东方世界国际政治上的一次盛事以外,同时也是武道界的一次盛事。
蜀山剑宗,真正成为了炎黄道门一脉的问鼎门派,纯阳道宗也来人过来恭贺了,听说石应虎入宗十几年来,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吕放真人,也来了蜀山,只是,作为南越的国家领导人,石应虎却是无法以武者身份,参加这场盛会的。
武道世界与国际政治世界,平行而不相交,毕竟高阶武者的不可控性实在太高了,若是哪一位脑子一热,把各国领导人一窝端了,即便事后炎黄古国击毙凶手,在这件事情上也够喝一壶的。
事实上,美利坚合众国,欧联盟那两边,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反倒是炎黄古国这边很少有这方面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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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国宴之上觥筹交错,大家谈笑风生(勾心斗角),石应虎一个厚颜无耻的买办,当然是事事都往炎黄古国这边拐,不过他也并没有做得太明显,否则的话,日后不好以此坑人了。
另一边,国安局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