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我能打走胖虎,还不欺负她,不揪她的辫子,小花就更愿意跟我玩了,那段时间胖虎他们总跟在树林后面偷看小花,一脸的落寞,我觉得他们特别傻,明明喜欢跟小花玩,为什么总欺负她呢?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了。
一日,杂役院和罗汉堂演武。
这种时候,从来都是杂役院被罗汉堂压着打,丑态百出,因为杂役院干活是主业,罗汉堂练拳是主业,能打得过才有鬼呢。
然而,这次在旁观的时候我却觉得那些罗汉堂的武僧又笨又蠢,就像我放的大牯牛,如果武功就是一味的比拼力气的话,那我放的牛岂不是罗汉堂除大师父外,武功最出色的了?
在我下场之后,亲临对战,我就觉得罗汉堂这群武僧脑子都练傻了。
朝山拜佛就非要接双峰插云,猛虎扑食就非要接黑虎掏心……你猛虎扑食我中间出一招猴子偷桃,你不是自己把蛋蛋往我的手上送?
在连续放翻五名罗汉堂的武僧之后,不仅仅是杂役院的师兄弟们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就连罗汉堂的大师父看我的眼睛都冒着光,我腆着肚皮站在场中觉得人前显圣,傲里夺尊很有意思。
后来不知道事情怎么就闹大了,最后连方丈和菩提院的首座都来了,菩提院首座无思,那是一位眉毛胡子雪白雪白的老头,他一脸慈祥得抚着我脑袋,柔声细语的问道:“君宝,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是不是佛祖梦中传法?”
“佛祖?佛祖他没有到我的梦里啊。我就是在山下放牛的时候,随便练的。”
“随便练的?随便练的,你怎么会知道晃身晃膀,扭腰调胯,崩抖发力,以声助威,以气促力的法门诀窍的?”
“山泉流水,云卷风舒,牛羊角抵,落日红云,武功的道理不都在这里吗?寺里的大师父们不也是看着动物,练武功吗?”
年幼的君宝,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面前眉毛胡子雪白雪白的菩提院首座无思,原本和善的脸色在短时间内变得极为难看。
后来,我就被杂役院的师傅领走了,背后,隐隐传来:“师法自然……废了他……逐出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