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小会儿,树人憋出来一句。
“啥?”
小主,
狗头人目不转睛。
“你看,跳舞,脱衣服,这不就是脱衣舞么!我懂了,它是要色诱那个土着!”
树人嘿嘿一笑,也亏它笑得出来。然后就被狗头人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
“你他妈知道个鬼啊。”
虽然现场肯定不是树人说的那个事儿,但现在这么诡异的情况,它也不好说。
豹子头比划了半天,对面那个土着除了拍了拍手,一点儿都没看懂。
它也不指望自己能和它有什么正常的交流了,让自己这么一个莽夫做这些,实在有些为难人。
好在他眼珠子一撇,看到了门缝儿里的两个脑袋。
纵身一跃,在狗头人和树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门扒拉开了,伸手一提溜,把狗头人领了出来,另一只手拖着树人的一条腿,给它也拉了出来。
“卧槽,你干嘛!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狗头人四肢扑腾,一点儿都不配合。
树人手卷着门把,就快被拉断了。
“两个傻哔,听我说,我们是没办法拆了这炸弹,但不代表它没办法!叫你们出来就是想办法,给它说明白咯,让它救救咱们。”
豹子头两眼一瞪。
虽然头盔没了,但因为通讯室的门开了,有气体逸散,所以他说的话也能被这俩听到。
听豹子头这么一说,两人也不挣扎了,本来已经死去的瞳孔里,也出现了一丝亮光。
“对啊,你简直就是天才!快他妈放我下来。”
狗头人情急之下,甚至还狗叫了几声。
豹子头匆忙给它丢地上了。
狗头人算是看懂了,刚刚这家伙比划半天,是因为语言不通啊,这种事儿不早说,它有办法啊。
自己这么多年的仆人培训不是白学的,语言不通,但画画肯定能看得懂啊,再怎么说,它的素描学的还是不错的。
这傻哔豹子,不早叫自己,搁哪儿比划半天有个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