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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自信到底来自哪里？”

邢天戈看着左唐，他眼镜底下的眼神看不出喜悲，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学者模样，完全不像一个刚杀了所有队友的人。

“这很正常，不只是你，很多人都不知道。”左唐撇撇嘴说道，“也许，这就是你我的差距？”

“我不否认，你经常超出了我的想象。”邢天戈盯着左唐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是在确认左唐是否真的是【天废】，是否真的没有能力攻击自己，他试探着问道，“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有多少种【天道】了吧？”

“我帮你数数看吧，”左唐掰起手指头算着，“时迁的【天偷道】，花荣的【天衰道】，安道全的【天医道】，侯建的【天衣道】，戴宗的【天行道】，李逵的【旋风道】，阿坚的【天楽道】，寸雪的【天殓道】，宋有康的【天审道】，阿龙的【金刚道】，云流苏的【天音道】，隋芳的【天隐道】，小天明的【天谛道】，刘幂的【天戏道】，呼延灼的【天狮道】，再加上你自己的【天雷道】，一共有十六种【天道】了。”

“这可不少了，”左唐握起拳头说道，“除了史进还没有觉醒自己的【天道】，他是杀了花荣获得的【天衰道】，另外我是个【天废】，本来就没有【天道】之外，你已经将所有人的【天道】集于一身了。”

“没错，我就很想问问你，”邢天戈并没有得意，而是狐疑地看着左唐问道，“拥有十六种【天道】的我，你要怎么对抗呢？”

“是啊，怎么对抗呢？”左唐耸耸肩不置可否，他没有回答邢天戈的这句话，却指着他手里的人头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带着她的头？”

“哦，你说刘幂啊”，邢天戈将刘幂的头拎起来抖了抖，“我本来答应过她，如果放弃抵抗的话，我要给她留个全尸的。”

“那怎么，她不愿意放弃抵抗吗？”左唐指着刘幂人头问道。

“是啊，既然她不愿意放弃抵抗，”邢天戈貌似无奈地叹口气说道，“那我只好把她的头割下来，我说话也得算数不是吗？”

左唐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不过他马上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怎么，金口玉言是吗？你莫非把自己当【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