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自然不愿让姜氏为自己担忧。
“娘娘,既然入了宫,有些事情便不能强求。”
“更是要注意,这隔墙有耳,纵然是自己宫中也不能说。”
听到宜修这般肺腑之言,姜氏只当她是在吃醋,可免不了看向四周,一脸警惕道。
宜修坐在椅子上,瞧着额娘这般担忧谨慎,心里微暖。
“女儿知道了。”
见宜修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姜氏心里更是担忧。
“娘娘,民间夫妻之间尚有谨慎成全夫妻和睦恩爱,何况娘娘身在皇宫,与皇上不仅是夫妻,更有君臣之别,此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难免不会多心。”
“娘娘远在皇宫,臣妇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愿娘娘能平安顺遂,臣妇也就放心了。”
姜氏一番肺腑之言,宜修听的双眼含泪,连连点头应下。
想当初,她在王府,姜氏在府中被磋磨,两人几年都见不到一面。
后来她成为皇后,额娘却早已被那贱人害死,每每瞧着宫里其他人有额娘前来探望,她却只能与薛李氏虚与委蛇,就觉得心里直恶心。
“对了,弟弟如今可好?”
想起姜氏年前生下的孩子,也就比弘晖小几个月。
费扬古老来得子,对于这个儿子可是喜爱的紧,一出府就炫耀。
提到小儿子,姜氏脸色微红。
当初有孕,还是宜修给诊出来的,外人笑话她老蚌生珠,可她不觉得,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费扬古才下定决心要立她为正室。
宜修顿时就成了嫡出,哪怕背负嘲笑,姜氏也从不后悔。
“宝山吃好睡好的,顽皮的紧,也皮实,就是老爷不愿让他跟着臣妇出来,担心受伤。”
“等他再大些了,臣妇就带着他来给娘娘请安。”
宝山是费扬古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能继承乌拉那拉氏,也能守住家族的荣耀。
“好,等宝山长大了,在带进宫也不迟。”
“可是宝山的教养上,我更希望母亲能多管管,免得沾染不好的习惯。”
听到这话,姜氏一脸肯定的点点头。
“这是自然,臣妇定然会管好他的,绝不会让他拖自己家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