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不过是瞒的紧,听说贤妃娘娘已经好久没睡个整觉了,怕是心里早就对余答应有怨言,只是怕皇上责罚这才不作声张。”
闻言,宜修冷哼一声。
“这余氏复宠可算是她亲手扶持的,就算她心里有委屈和不甘,谁又会相信呢。”
“刚才养心殿的人来报,说是余答应又开始恃宠而骄,趁着皇上午睡的时候,让小夏子徒手剥核桃,想来是为了报之前被阻拦的仇怨。”
宜修转头看向剪秋,脸上带着惊讶。
“她倒是大胆,连皇上身边的人应该捉弄。”
苏培盛此人在皇帝身边服侍了这么久,心思同样捉摸不透,不过却有个好处就是护短。
余氏敢动他的徒弟,只怕有朝一日落到他们手上,这苦难终究少不了。
“皇上可罚了余氏?”
“没有,皇上本欲惩罚小夏子,好在被苏公公拦了下来。”
“既然皇上没开口,那咱们也都当做不知道。”
宜修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边,瞧着外面的雨,心里却是化不开的浓稠。
这雨大的,好像她当日抱着弘晖跪在柔则院外求医的那一晚。
每每想起,她就恨不得除掉柔则。
可是如今瞧着柔则痛苦的样子,她却是不想要柔则的命了。
她要留着柔则的命,让她睁着眼睛好好看看,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