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淳并不喜欢安静,但他看着阿废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所以一直忍耐着、忍耐着...... 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贾思淳的已经到达了极限,于是,他吟起了诗。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她已经死了!你还想干什么?” “我又没说过买一送一。” 说完,贾思淳拔出了他的短剑。 “借你的衣服一用。”贾思淳把短剑上的血在阿废身上认真的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直到剑身重新恢复了银茫,才收进腰间的鞘里。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贾思淳踢了一脚地上的阿废。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