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爷爷,特意买了一只烧鸡给秦爷爷。
只是没想到,回来后看到的却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秦爷爷走了,是的,他驾鹤西去了,他走的那么从容安详。
看着秦爷爷留给自己的信,陈一鸣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
“小鸣啊!人海茫茫中咱爷俩能相识也是一种缘分,咱爷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叫的每一声爷爷都是发自内心的,我是从心底高兴啊!
你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你回来后打这个电话,他们会来帮我收尸的,打完电话你赶紧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盒子里的东西是我留给你的,切记!五年后的今天你再打开那个盒子。
爷爷走啦!不能再陪你一起吃着月饼聊天打屁啦!拜拜!”
陈一鸣按照秦爷爷的意思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有离开,而是跪在老人跟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豪车云集,来了一大帮人,抬走了秦爷爷,带走了秦爷爷的所有遗物,当然包括那个盒子。
第二天,陈一鸣由于太过伤心并没有出去,然而迎来的却是连家都没了。
这里本就是城中村,大大的拆字都被雨水冲刷的模糊不清了,但是却迟迟没有动静。
只是没想到秦爷爷刚走,这里就要拆了。
推着那辆破三轮车,拿上那杆秤,背起他的行囊,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拆迁扬起的烟尘当中。
突然站起,陈一鸣一句话不说,隐身后,消失不见了。
“明月姐,他干什么去啦?”
“不知道。”
此时的两女站在院子里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京都,陈一鸣来到他与秦爷爷共同居住过的地方,但是此时,这里什么都没有,村子里人头攒动,也没有要拆迁的迹象。
“哎!应该是自己来早了。”
喃喃着,陈一鸣来到了杨老板的工地,然而眼前的不是工地,而是一片荒地。
一屁股坐在地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良久,陈一鸣自嘲的一笑,朝着华夏联盟进出口公司的仓库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