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于淼的脸上满是憔悴,显然还很虚弱。
陈一鸣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于淼后悄悄走了出去。
“啊……!呼!”
陈一鸣一到院子里又伸了个懒腰,伴随着一声低吼,一口浊气从口中吐出。
伸伸胳膊蹬蹬腿扭扭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的骨骼一阵噼啪作响后,疲惫都在此刻消散一空。
“嗯!舒服!”
一抬头,陈一鸣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墙角处的大黄竟然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不仅如此,就连大花和小花也躲进了大黄的怀中,而且全身已经炸毛,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哎哟呵!你们三个小家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这是怎么啦?见鬼了还是被狗撵啦?”
陈一鸣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慢慢走向墙角,蹲下来对着三只小动物调侃道。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只有大黄狗的一个白眼。
“切!真没劲!”
陈一鸣无趣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熟练地点燃一支,开始吞云吐雾。烟雾缭绕间,他开始为于淼现在的身体状况发起了愁。
“奶奶的,现在该怎么”
啪叽!
陈一鸣的头上像沾一块儿黑乎乎的狗皮膏药,颜色虽然很是接近,但是有点稀,而且已经顺着他的眼角开始往下流啦!
“你个傻鸟!你个死斑鸠!你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不知道随地大小便是非常可耻的行为!”
陈一鸣抬头看了看后张嘴就骂,不过他是压着嗓子骂的。
“傻鸟!吃的啥呀这是,臭死了都!”
陈一鸣用手抹了一把后竟然还闻了闻,一股酸臭味儿直冲他的天灵盖。
“咕:你个傻缺!大中午的不睡觉,瞎叫唤个啥!把老娘吓的拉稀了都!”
树上的斑鸠抱怨了几句后自顾自的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我?!你?!”
陈一鸣顿时一阵无语。
“我靠!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