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看着没了动作的两人,强迫自己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阵法正中间的那滩暗红色走去。
是血……已经干涸的血。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阵法都是这样的,但他所学的那些,阵法正中都有布阵者维持着阵法。
妈妈和他所学体系是一样的,这滩血是谁的,不言而喻。
“椒图哥哥,你能看出这阵法是否成功结成了吗?”
砰!塔那的拳头还是挥到了椒图的脸颊上,把他的头打得偏到了一旁。
“你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小邪还等着我们去救她呢,连那孩子都比你镇静!”
椒图任由自己的头偏在一边,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最终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你知道什么!寻香不会出错,邪邪就在这儿,我们看不到她,说明她……她已经消散在这片空间中了!救!我们拿什么救她!”
砰!塔那不客气地在椒图的另一个脸颊上再次挥上了一拳。
“怎么不能了!不要把你们那个世界的常识灌输在我们这个世界的神身上!能救……能救的。”
塔那原本高昂的声音,慢慢变得低沉下来,能救的,只不过需要付出代价罢了。
“你先救他妈吧,小邪的事,我来负责就好了。”
椒图抬头正好,正好对上旗木卡卡西带着哀求的眼神。
对于这个自己既当弟弟又当徒弟的男孩,他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