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人提醒过,但亲爱的主教大人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以更加响亮的呼噜声回答。
所有的议员此时方才深深觉得,在杜马议会中,或许尼克拉主教才是最有权势的人。
他们拥有独自离场休息的权力,以往可以,今天却是不行。
原本的议案他们可以慢慢磨,花上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磨到大家都满意为止。
但今天却不是这样了,安德烈和叶卡捷琳娜就跟打了鸡血一般,所有的议题,他们分别提出了对自己一方势力有利的议案,而且全然不给所有议员反应的时间就强制举手表决。
所有议员的神经都紧绷着,虽然那些冗长的议案宣读就跟一曲曲完美的催眠曲抚弄着他们脆弱不堪的眼皮。
每一个议题和表决都会极大的影响着他们的收入以及各自背后的势力。如果他们还想好好的待在杜马议会中,就必须拼尽一切为自己的势力争取利益的最大化,或者将妥协所带来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在安德烈和叶卡捷琳娜粗暴的提出各种对自己最有利的议案的时候,他们只能是抱着自己所乘的那艘小船的船桅,祈祷着船桅不会折断。
毫无疑问的,这两个站在斯拉夫权力巅峰的人物已经彻底的撕破脸皮,政局将变,风暴将起,这一次怕是不会有妥协,有的只是零和结局。
所有的议员万万不会想到造成这个事态的始作俑者只是一个连开天都不会,屁点背景都没有的伊凡一年级新生。
而这个时候,这名新生正在天鹅湖里惬意的晒着太阳,烤着天鹅,睡着大觉。
约尔驱动着APE能力,将行李呼啦啦的装进“保险箱”中。
“还别说,你这能力比什么都方便,带着你,就跟带着一个超市。难怪你能够在迷雾区待到最后,你恐怕是将防毒面具以及生化服全部用上了吧?”夜豪看着约尔将眼前的大大小小行李吸进手心处的水晶,啧啧连声。
约尔哭丧着脸,哀嚎的说:“我的夜大人,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趁着叶卡捷琳娜没有找人解决我们,快溜吧,算我求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