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流水汩汩清鸣,竹林随风而奏。
片片落叶飘落在流水之间,石台之侧,伊人之对。
汉衫女子默默无言,缓步离开,留下夜豪一人在小亭中。
夜豪不急,因为希望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声悦耳的琴声响起,汉衫女子的声音远远的飘来,须臾之间,人却已至近前。
素手扫过,石台上落下黑白两子,夜豪执黑,女子执白。
“请先手。”汉衫女子淡淡的说。
“请赐教。”夜豪拿起光团,光团入手即化,神色肃穆离座一揖,随即在边角四分之三处落下一子.
“弦即为弦,因其音律。音者一道,凡人皆可听。但听并非是赏,即便会赏,离作仍远之远甚。”神秘女子落子之余款款而语,另有琴声不绝,夜豪不敢怠慢,凝神倾听。
只听得汉衫女子娓娓道来:“观者,有眼皆可观,飞禽走兽如此,人亦如此。人之所为人,不为禽兽,只是人不仅会观,还须懂得用。”
“纵横十九道,凡人见之不过横竖十九画。智者见之,纵横之间包罗万象,观之觉之,妙不可言。然妙则妙,却非道之所在。道者,处事之道也,即处事,则必解至理,更将理运之如手足。随心所想,弦随而至,可大可小,可变可化即是此理。”汉衫女子,素手一让,柔声说:“先生,请!”
夜豪听得神秘女子之言,颇有醍醐灌顶却差临门一脚之撼,仿佛隐隐间已掌握了大道之理,但想伸手去抓,却又飘渺不知所在。待听得一声“请”字,方才发现石台之上,神秘女子不知何时已然布好了一盘珍珑棋局。
望向棋盘之上,黑白之子纵横交错,不识者,不过黑黑白白而已。识者观之,隐隐间却是可见金戈铁马,杀声震天。然而正如神秘女子所说,观之和处之全然不可同日而语。
“劫尖长立挡、并顶爬关冲、跳飞镇挂夹、断跨挤拆封。哈哈,妙!妙!妙!姑娘,也请!”
夜豪手执黑子,想也不想便是按在棋盘之上。
“想不到先生也是此道高手,这一着棋霸气非常,却又柔若无力,可攻可守,可进可退,深合兵法之道。”汉衫女子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按下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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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是这般你一子我一子,时间不觉而过。
“没有找到?没有找到!!”尼威亚恨恨的踢出一脚,军事大臣惨呼一声,从高台上滚落了下去,头颅上登时裂开了一条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