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者还要挣扎着殖装,狂怒已经抢上一步,双手一扭,将其头颅硬生生折断。
“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狂怒嘿嘿的笑着对加特林说:“我一直很想敲一敲你这个榆木脑袋,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对不对。”
加特林脸色漠然的说:“别死。”
“嘿,久别的重逢你就只用两个字来总结?看来我真的要好好的修理你一下了。”
狂怒说罢,直接转化为最纯粹的金色能量,轰向加特林。
一曲空灵颂唱在战场上盘旋着,然后无孔不入的钻进所有的NPC耳中,驱动着所有的战士悍不畏死的冲向战场的漩涡中心,如同掉入血肉大锅之中的作料。
讴歌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专用的大帐。
每天晚上,这个奢华的大帐都会承载着她多少眼泪?神经网络唯一无法控制的器官就是她的泪腺。
她为那些死去的人而哭,为自己的罪孽而哭,为昏暗的未来而哭。
今夜,同之前那些夜晚一样,她依旧伴着泪水入眠。
今夜,却又同之前那些夜晚不一样,一双温暖的大手从后抱住了她,一个温柔的怀抱在等着她。
讴歌想要挣脱,但当她看到那个抱着她的人之时,她抵抗不由得弱上了几分。
讴歌躺在卡拉什尼科夫的怀中恸哭,她有理由哭,他们所有人都有理由哭。
但他们也有高兴的理由,至少他们此刻自由了。
岚风谷的山巅上,清晨的阳光映照在他们五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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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那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我们都知道。”
“可他还是去了。”
“那里本应该是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应该去的地方。”
“但你们两个没有阻止他,而是让他背负起了我们的罪孽。”
“是的,我们是没有阻止,但却不是没有理由。”
“什么理由?”
“因为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我要如何赢他,赢那个已经进入高维之列的惠廷顿,我更想不出要如何将惠廷顿赶出德科的身体。所以我们只能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