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如果你们的主人将钥匙留在最早的那个文明之中,那么它们不是最有可能寻找到那个钥匙。而如果你们的主人旅者一直不断的播种下去,那么它们只要追逐你们主人的扩散脚步不就可以达到目的了,追寻钥匙的目的?”夜豪不解的问。
“没有那么简单,主人在每个文明之中都播种下了钥匙,但真正的钥匙却是在所有的钥匙之中处于不确定的状态。在打开钥匙之门之前,钥匙处在可能在,也不可能不在的不确定态之中,你们人类给了一个生动的理论实验,叫做薛定谔的猫。”
德尔塔light说:“旅者只有找到了钥匙,然后用这把钥匙打开主人留下的宝库,钥匙才会发生塌缩,现出有还是没有的确定态。”
“它们必须打开每一把钥匙所对应的门才能知道答案。”伽马弦说:“主人播撒的文明越多,它们找到钥匙的成功概率就越小。”
“它们的数量十分稀少,这是它们的致命伤。当然主人,也就是旅者的数量也十分稀少,这也是我们的致命伤。”
“你们的主人难道不会繁殖么?”夜豪问。
“主人即是全体,全体即是一。”阿尔法AIYA说:“主人每到新的星球便会留下下一个文明所创造出来的星宫,然后再用当前星球的材料和特色创造出新的星宫,向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而它们虽不是唯一,但他使用的方式和主人大同小异,都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效率,是它们的最优解。不同的是主人留下的是我们这些硅基生命和你们人类,而它们留下的则是进化到了顶点的碳基生命,和前一个星球生物的融合体。”贝塔K说。
“那么DEMON的操作者。。。”夜豪恍然。
“是的,它们,进化到了顶点的碳基生命体。我们称它们为鲜红耶提。意思是嗜血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