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回答。”

“那就是有了。”夜豪点头说：“不然怎么对试作机动手脚。”

“我进来的时候扫描了一下，试作机上全是DEMON的味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让DEMON污染了这台试作机？”夜豪说：“我大胆猜测一下，是不是用了生物属性的办法？”

“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孙穷奇说。

“也就说，你能够控制这种污染，不仅仅如此，只要是天使巨像都可能会被污染，只要你们想的话。”夜豪说：“你们如果行动起来的话，王朝后期制造出的天使巨像复制机只怕都有可能变成四手巨像那样的污染品，对不对？”

孙穷奇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让我知道这些你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夜豪关心的问。

“放心吧，不会的，反正这种事情一查就知道了。至于我本人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不关我的事情。”孙穷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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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你们之前在南盟恐怕只是开展一次实验，确认天使巨像和DEMON细胞的亲和度如何，这样子你们便是有了大规模的可以随时变化出来的巨大军队。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些被污染的天使巨像甚至不需要弃世，就跟无人机一样按照大方向上的指示而自行觉醒行动和行为。哇靠，你们在南盟干的事情不会有一半是为了勾引试作机出来吧？然后测试被污染试作机的可塑性和战斗力？如果可能的话，你们甚至还想要看看能不能污染原型机。”

“但好像没有成功。”孙穷奇说。

“也就是说，从南盟回来之后，你们已经拥有了污染今后生产出来的所有天使巨像的能力。”夜豪说：“王朝必须停止生产。”

“你觉得可能么？王朝这些年的控制力下降得十分厉害，尤其是粮食和水晶供应链大部分都不在王朝的中心控制区中，他们急需一个碾压式的力量来震慑其他的盟区。”

孙穷奇说：“即便知道危险，王朝是不会停下脚步的。因为他们需要天使巨像，至于那些暗中潜伏的力量只要不出现他们也就当做不存在，毕竟他们几百年了都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惯性思维下，他们会以为今后也会依然平稳的渡过。”

“可你我都知道事情不会按照这个剧本走下去的。”夜豪说。

“那就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了。”孙穷奇说：“也罢，从被传唤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没有选择的权力。换个角度想，你这次去执行的任务对我们的好处大于坏处，帮你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