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内中跑出数名家仆,手持扁担烧火棍之物,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直扑夜豪。
“谁家浪荡子,敢闯夏府,抓起来。”
扁担烧火棍如雨而下,打得夜豪皮开肉绽,不由分说,双手绑在后院马厩之上。
夜豪回过神来,丽人早已不知去向,长叹连连,怅然若失,脑中只余得那丽人的音容样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竟不去想自己为谁,为何而来。
一日无饭无水,夜豪也不喊不叫。不多时,落日偏西,几名身着华服的公子骑马从外入,身后马车随行,见到马厩上绑着一人,却又非府中下人,面生得紧,大感奇怪,便问下人:“此子为何在此?”
早有接应的中年管家从内迎了上来,对当头的公子说:“大公子,此子攀援墙上,偷窥内眷,无耻之极,被我等当场捉拿,是杀是剐,亦或者押送官府正等三夫人回来发落。”
“所为何事?”马车上下来一丽人,虽不如画中丽人,但一般的国色天香,雍容华贵,面含生杀予夺之势。
大公子下得马来,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对那三夫人说:“三奶奶,这里有一登徒子,他们正考虑是否将其配些佐料下酒呢。”
“大哥,你乱讲什么?夫人,还是审问一番再行定夺吧。”另一名年轻公子挽着三夫人的手,甜意浓浓的说。
“三弟三妹,你们就看着办啊,行程太苦,肚中无物,我先去寻一些好物填填五脏庙。”第三名下马的公子拍拍身子便是回去院中。
“便是这般,我也一同去了,三妹辛苦。”大公子看都没有看夜豪一眼便是跟着去了。
三夫人随同三公子贤伉俪命家仆押着夜豪上堂,先喂以炊饼清水,再行询问来处,家族来历,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