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都听爸爸说了,姐姐不管妈妈,也不原谅爸爸。所以妈妈才在家里,到处污蔑姐姐她们名声,气得红了眼。
“这一切都是您咎由自取,您有什么资格怪姐姐她们?难道还指望她们拿钱给您治吗?得不到就在家里造谣,这个世上,怎么有您这种妈?”
“哇哇哇…”安母手里的孙子吓到,哭了起来。
“幺孙别哭,奶奶哄,奶奶哄。”安母抱着孙子轻拍他背哄。
“你给老子滚,吓到我孙子要你好看。”安母吼小儿子,赶紧给她滚出去。
“您的眼里,永远只有您两个大儿子,害我们不够,还想污蔑三爸,活该姐姐咒您。”安东骂完转身摔门走了。
“你个批娃儿,你张破嘴。”安母气得抱着孙子追了出来,看着去旁边永昌房子帮忙的小儿子,追了过去。
安永昌过年回来,找了木匠帮他做门窗,人虽然出去打工了,家里的事就让妈妈帮忙看着些。
“安东,你个挨千刀的龟儿子!你给老子滚出来。”安母跑过来,就在门口当着坝子里做活的刘坤骂。
“代莲嫂,你啷个了?”刘坤看着发火的杨代莲问,手上的木板推手停了下来。
“安东这龟儿子刚才在家头骂我,也不怕遭雷劈。”安母像只火烈鸟,头顶冒烟。
“哎呀!小孩子家不懂事,代莲嫂不要和他计较。”刘坤笑着继续做活路。
“十三四岁来了,还小啥子小?一天就跟着安心和安月,两个坏胚子学。”安母最恨的就是两个女儿。
刘坤当然也听到了村里的流言蜚语,两个女娃娃在工厂打工,工资不高,还能买那么贵的房子,是个人都晓得,工作肯定是不正当的。
“代莲嫂,你又没亲眼看到的事,就别到处乱说了,打断骨头连着筋。”
刘坤还帮安永昌做事赚钱,当然不会傻到去说那俩姐妹的事非。
“两个不是东西的,在外丢人现眼,我真是倒霉透顶,啷个就生了两个坏胚子?”
安母脸都被女儿丢光了,听到人家议论说外头有啥子发廊?一些不正经女的,专做皮肉生意卖人,差点没气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