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和把腿骨帮堂弟斗回去,跑屋门口的坎子上,扯了把草药回来,一阵捣碎给他敷上,用竹板给他先固定起来。
安父硬生生给痛晕了,安母看着大过年的,丈夫就给摔断了腿。气得让儿子先把堂哥安全送回去,余三年轻点就让他自己回。
“永康啷个这么倒霉哦?大过年的就遭起了大罪。”刘花看着儿子是真心疼。
“妈,都是安心那个乌鸦嘴,大过年的说啥子丧心话?怕不是巴不得永康出事,简直丧心病狂。”安母把矛头对准安心。
“大嫂,安心只是关心大哥,你啷个还怪上她了?”安永昌看着无理取闹的嫂嫂。
“二爸,您不觉得安心,让安东转达爸爸说那话怪怪的吗?她啷个晓得喊爸爸晚上太黑,不要出去喝酒?”林苒帮着婆婆。
安东听到二嫂的话,气道:“二嫂,姐姐那话有啥子怪的?她喊爸爸少喝酒,难道还喊错了吗?再说大过年的,走到哪家都会上酒,爸爸本来就喜欢喝酒。”
“哎哟!我的儿哦!大过年的,就摔成这样。这腿保不保得住啊?”刘花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儿子这腿能不能保到起?别站不起来就背时了。
“妈,我和安明,明早就送哥哥去县城医院,应该没事的。”安永昌安慰母亲。
“这个该死的赔钱货,一张嘴就害了永康,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死她。”安母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怪在安心身上。
“妈,姐姐还会回来吗?她们已经没有家了,拿什么回?”安东气得红了眼眶,姐姐都没家了,妈妈还想打死她。
“滚下去。”安母吼小儿子,一天就知道帮着两个赔钱货,让她来火。
安东红着眼咬着嘴巴,开门就跑旁边自己房间去了。回来坐在床边,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了。心痛姐姐她们,更气自己还小。
第二天,安永昌和侄子林苒,要送大哥去医院,可林苒不想伺候公公,就说她在家帮着照看两天,让婆婆去县城伺候公公。
安母背着盆子和换洗衣服,跟着背丈夫的永昌,儿子一起去坐车入城。路上看着丈夫被车颠簸,疼得龇牙咧嘴那鬼样,一肚子火看着一车的人,想骂也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