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沈牧野向你求婚了?”
“不关你的事。”
“怪道这段时间好几个成色不错的鸽血红一露面就不见了,他很用心啊。”
谢时暖长睫颤抖,刘斯年则握紧了方向盘。
他不冷不热道:“何必这么冷淡,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啊,他没有逼她。
他只是告诉她,想知道真相吗?想拿回谢骏的项链吗?想沈牧野的总裁做的舒服吗?如果想,那就和他走。
“刘斯年,你要做我做到了,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她转眸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
“等做完了再说,你放心,对你,我从不食言,你早晚会明白。”
她淡淡道:“我不明白,但我信。”
刘斯年绷紧的面皮因这一句话松动下来,他轻笑:“你变狡猾了,谢时暖,会说我想听的话了。”
“不信就算了。”
“我信。”
刘斯年没有一点犹豫,回答的极为迅速,“坐稳了,趁着还没到上班高峰期,我们抓紧时间,省得你的阿野追上来。”
车子在公路上飞奔起来,谢时暖默然看向窗外。
她想起前几天在超市,听完刘斯年的那句话后,她的震撼。
什么叫捡的,谢骏从不离身的东西,他能在哪里捡?什么情况下捡?
只有有一种情况最可能。
谢骏不再有能力保护这条项链,譬如,他从高处坠落,巨大的冲击力摔断了那条项链,而刘斯年,恰好,在现场。
她望住他,久久反应不过来,她想她的眼里一定全是惊恐。
因为刘斯年忽然上前扶住了她,温声道:“别多想,没那么吓人。”
“所以,你真的在现场?”
刘斯年眼眸宛如无边的深潭:“我捡到这条项链时,它距离谢骏的尸体很有距离,已经碎成了三瓣。”
谢时暖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恍惚起来。
“抱歉,但你问,我只能这么回答。”
有顾客见他们古怪,时不时打量,刘斯年便不留痕迹的转了个身,将谢时暖护在身前,挡去了好奇的目光。
“你觉得刘贵河做的就那么天衣无缝没人查得到吗?”
“查到了又怎样,谢骏是自己掉下去的,这是铁打的事实,只有自杀一个结论,警察即便怀疑,找到了刘家,无凭无据又时过境迁,能如何呢?”
谢时暖默然。
刘斯年怜惜的抚上她的脸,“伤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和我走,我给你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