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回过神:“刚才忘了,她给我了,只是不如文件重要,我一时没想起来。”
“是吗?”刘斯年像是信了,“那就好,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既然没问题,我就放心了。”
他慢慢浮出一抹温柔微笑:“时暖姐,你现在可是金诚大股东,动动手指,能决定金诚未来的方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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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暖果然露出不解。
“这意味着,不论是老沈总还是沈夫人,看着股份的面子也得把你奉为上宾,你和沈牧野的将来明朗了。”
“我们的将来……”谢时暖终于反应过来,她的脸颊慢慢染上红晕,眼珠乱起来,“我们、我们还没想这个呢。”
“那你该想想了,至少,沈总一定会想,你和金诚已经深度绑定,沈总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
这话古古怪怪的,她也没想过要走,沈牧野放不放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刘斯年忽而粲然一笑:“时暖姐,不论你们是打算直接结婚还是订婚,能不能给我留杯喜酒喝,坐小孩那桌都行。”
谢时暖的脸更红了。
“你别开玩笑了,怎么会把你放小孩那桌嘛。”她笑道,“放辰悦秘书部那桌,好不好?”
“好。”
刘斯年的笑一直挂到了车子开出地下车库还没散,只是由热转了冷。
老祝坐在一旁专心的操作手机,偶尔回几句,他知道,他的这位少东家,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沉思,如果贸然打断,哪怕是从小看他长大的老管家,他也不会给面子。
不知过了多久,刘斯年道:“老祝,你说,沈牧野能给时暖姐幸福吗?”
真是个危险的问题,老祝答:“不能。”
“为什么?”
“因为他们之间真正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最有趣的是,他们以为已经解决了。”刘斯年望着窗外,拥堵的车道早已疏散,窗外的街景极速飞驰而过,“哦,沈牧野或许要意识到了,毕竟他有个高瞻远瞩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