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十五岁,不就是能当我爹了吗?”初婳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婳儿,这…这怎么能一样呢?为人父母者,需得经历漫长岁月,饱经风霜,才能担起养育子女的重任。我…我虽虚长你几岁,但还未到那般年纪。”苏无名急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搬出来,只为证明自己还年轻。
墙角的阴影里,费鸡师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显然是在努力憋笑。他身旁的卢凌风则一脸嫌弃地抱着胳膊,仿佛眼前上演的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低俗戏码。
“我说你抖得跟筛糠似的,至于吗?”卢凌风斜睨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不屑。
费鸡师好不容易止住笑,喘了口气道:“哎哟,我的中郎将哎,你没听见苏县尉刚才说的什么?十五岁!十五岁!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居然说他比那小丫头大十五岁!这老牛吃嫩草的戏码,可比鬼市里的皮影戏精彩多了!”
卢凌风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个年纪吗,至于你这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捡到金子了呢!”
“你不懂!”
费鸡师神秘兮兮地凑近卢凌风,压低声音道:“这苏县尉啊,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到这情情爱爱的事上就犯糊涂呢?这小丫头片子一看就鬼灵精,他这老实巴交的,不被她耍得团团转才怪!”
卢凌风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心里却也暗暗琢磨:这小丫头确实有点古怪,行事作风和长安城的女子大相径庭,也不知道苏无名能不能hold住。
苏无名轻咳一声,努力将自己从“十五岁”的尴尬中拉回来,一本正经道:“咳咳,婳儿,眼下还有正事要办。”
初婳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点头:“不知这案子,有何进展?”
苏无名看向躲在角落的卢凌风,意味深长的笑了。
“中郎将,如此鬼鬼祟祟,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
卢凌风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双手抱胸,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