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是个很自信的人。”
埃尔伍德有些欣慰,因为过分谦虚往往是傲慢的某一个极端,绝大多数杀人魔都有着将生命视作虫豸的傲慢。
对他们来说,别人的生命只是用于自我满足或“艺术”表达的消耗品。
凶手一定有着异于常人的艺术造诣,因为死者所展现的最后景象不仅仅是血腥的解剖和分尸,更在某种程度上做到让人发自肺腑的感受到其所想传达的恐惧。
那是足以让所有人都感到极度的恶心,厌恶,反感,以及无法言说的强烈痛恨,一副反人类的渎神画作。
在见到尸体的那一刻,埃尔伍德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摧毁它,不让任何人再次接触和目睹这个景象。
他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想的。
他当然没能这么做,不过他差一点就动手了,是老警长阻止了他。
比起摧毁其作品,更重要的事情是将这个无比邪恶的杀人魔抓捕,这是他们的责任。
凶手一定极度享受完成其作品的那一刻,他将这幕景象献给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让所有路过的人都能在太阳初升之时欣赏它。
也许在警察接管现场之前,凶手一直在尸体发现的地点附近徘徊,享受着每一个人在见到其艺术作品之时流露的表情。
不,也许他现在还在案发现场附近,远远的利用望远镜的工具去观察在场的警察所展现的情绪和反应。
埃尔伍德深吸一口气:
“安东尼教授,我希望你能让我见见这位赫文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他来协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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