髹[xiū],今通作髤,就是漆。
“饰”寓纹饰之意。
陆怀谨一边跟着师傅学漆艺,一边翻阅着吴灿成给他借来的书。
然后,再将其和木雕融合。
这天赵立书过来,陆怀谨正好学完当天的漆艺内容。
他看着赵立书,微微沉吟着道:“师父,我感觉,如果能融合镂雕的话,漆艺或者能有另一种形式的展现。”
赵立书有点儿懵,听得眉头一挑:“什么样的?”
“就是……”陆怀谨比划着,大概地给他说了说:“整体镂雕,然后雕刻的比较古朴,再以彩绘描绘,用漆艺辅就,然后里面燃灯。”
他觉得,或许,可以做一种非常精致精美的灯笼出来。
赵立书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可以试试啊!你试试!”
说到就做,陆怀谨想了想:“但我家里没这么大的木头。”
毕竟灯笼至少四个面,他哪来这么大的木料。
“木料好说啊!”赵立书听得兴奋极了,搓了搓手:“这个我去弄!你先琢磨琢磨!”
说真的,他听着都来劲!
吴灿成看着赵立书径直出门的背影,都有些茫然:“不是,他真的就一点都不质疑的啊?”
现在陆怀谨还是个学徒诶,甚至赵立书这两天都没来,居然完全不考较,不看一看陆怀谨水平的吗?
“师父对我就这么信任的。”陆怀谨微微笑了起来,愉快地道:“你都不知道,他之前还拿海黄梨给我练手呢……”
他们在这谈笑风声的时候,黎主任这边也终于收场了。
这次的展会,持续了整整三天。
虽然很累,但是黎主任真的很高兴。
因为随着第一天的新闻播出,后面两天来的人更多了。
尤其是陆怀谨的那几件作品,更是获得了很多人的围观。
好多都留下了联系方式,想要跟陆怀谨见一面的。
黎主任把这摊子事儿收拾好,利索地跑去找陆怀谨去了。
他觉得,这会子陆怀谨肯定也很忐忑,在等着他的反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