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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婳音调哽咽:“公主情深义重,跪于殿前,自请贬为庶民,求帝后准她嫁与齐骏为望门寡。帝后被她的深情感动,只得将降了公主位份,准她下嫁。”
闹事的那几个人一脸呆滞,定定的看着赵洛萱。
“怎会如此?”为首的人喃喃。
“大哥,我们被人骗了。”
“可不是。”
闹事的几个被绑着挤在一堆互相小声嘀咕。
顾婳将他们表情看在眼里,他们的话也听在耳里。
“还有,我与国公爷的孩子是我到矩州送粮那段时间怀上的。侮辱我可以,若谁敢侮辱国公爷,我绝不客气!”
顾婳脸色一沉,手用力在桌子上一拍。
茶杯震得跳了两跳。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拍门声。
小二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是刚才出去的侍卫,便打开门。
呼啦的进来一大群老老少少,见到被绑的几个人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扑上去,扶住为首闹事者:“我的儿啊,你怎么了?谁敢绑着你?”
顾婳认得他。
他原本是矩州最大富商。
但九月那场大战之时,矩州正是缺粮缺冬衣之时他们这家反而关闭所有店门、米铺、杂货铺和成衣铺,席卷全部财产消失。
顾婳离开矩州时,他们也没回来。
没想到,矩州平安了,他们又回来了。
可当他们回来后发现矩州不一样了。
他们原来以为矩州必败,赶紧将他们的铺子都贱卖了,那时候谁还买铺子啊,吃穿都城问题。
因为贱卖不掉,害怕大理打过来被抢,索性说送给官府抵纳粮了,换取了慕家军派人护送他们到了安全地区。
谁知矩州不仅平安了,还富裕起来,他们卷土重来,发现官府将铺子全部给了裴氏。
他们那里甘心。
本想寻汴京官府的熟人人帮忙赶走裴氏,便有人给他们指了一条路。